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
沈越川走过去问他:“简安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很忙,忙得天崩地裂。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
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也是这个时候,苏亦承推门进来了,他看了看苏简安,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陆薄言,正打算出去等陆薄言醒过来,就看见陆薄言抬起了头。
第一次上桌就坐庄,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,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好啊。”
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:“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
离婚……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想夺人所爱过,而另他吃醋的居然是两台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。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
完全就是一流|氓好嘛!
陆薄言回复了三个字:没问题。
前天他给她打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对劲,后来她说等他回来有事情要告诉他,就是这件事?